躺平後,她被暴君囚寵了 第1997章
那小厮立馬将那黃金給收到了袖口裡,賊兮兮的笑着:“放心吧,都準備好了。”
幻音樓的三層是獨立的雅間,能吃喝能聽曲兒,都是些給得起錢的達官貴人去的地兒。
江雲娆上個月才命人将三樓給收拾好,說要開發高端産品線。
那三樓一共有八間房,其中有一間已經被人預定好了。
那間房的名字也取得很雅緻,叫做潋滟居。
小厮趁着沒人注意就轉身去了外邊,跟一個四十來歲的中年馬奴說了起來。
婵娟回到魏婉瑩的座位邊上,看着的自己的主子點了一下頭,魏婉瑩微微勾了勾唇,便沒再說什麼了。
魏婉瑩舉了舉手肘邊的酒杯:“王爺,婉瑩以茶代酒敬您一杯。”
裴琰端起酒杯與她對酌,隻是淺淺染了唇邊。
甯如鸢見了就不高興了,那股好勝心便燃了起來,也要拉着裴琰對酌。
三三兩兩的,裴琰被甯如鸢拖着七八杯酒下了肚。
魏婉瑩又想着勸酒,裴琰都是小抿了一下,略微皺眉,心底有些不耐了。
這二位勸起酒來,仿佛是受過訓練似的,還非要争來争去。
裴琰淺淺擡眼看了一眼歸冥,歸冥便從睿王身後隐去。
過了一會兒就拿了個一模一樣的酒壺悄悄放在了桌子上。
悄無聲息的将裴琰的酒壺給替換了下來,這新的酒壺裡裝的是白水。
裴琰不再飲酒後,依舊覺着有些無趣。
他身子向後側了側,朝着江雲娆的方向看去。
竟發現蕭幻音唱完戲後就坐到了江雲娆身邊,跟她說說笑笑,二人聊得正歡呢。
裴琰黑眸沉了沉,神色有些不悅起來。
她就不知道過來找自己喝兩杯嗎,真是不懂事,做屬下的一點悟性都沒有。
心底有火的他,手指不耐的扯了扯領口,正逢夏日,更悶了。
這一舉動落在魏婉瑩的眼睛裡,她笑意便深了深,許是藥效開起了。
另一頭,江雲娆輕拍了一下蕭幻音的手:“哎呀,你拿錯酒杯了,這杯才是我的。”
蕭幻音剛剛将酒杯擡到鼻尖,酒被江雲娆給攔了下來,他将酒杯放下後才拿回了自己的杯子。
他方才一直在唱戲,不敢飲酒,隻好喝兩口淡茶。
喝着喝着,江雲娆就靠在椅子上,身上跟鑽了蟲子似的,一直拉自己的領口:
“我釀的這酒,今日這勁兒還真是有些大啊。”
蕭幻音倒是尋常:“你就是開心,所以多喝了些。”
他推了推江雲娆的肩膀:
“那王爺看了你好幾眼了,你是懂不起嗎,趕緊過去敬酒,趕緊的。
咱幻音樓需要這位金主,你别得罪了,你也是老闆。”
江雲娆碰了碰自己的臉,好生滾燙。
她緩慢的垂下烏眸,戲台子上的景象都出現些重影了,小花旦的模樣全然看不清了:
“我不去,他左妻右妾的,我去了反而惹人不高興。
那邊的人,誰我都得罪不起。”
說着說着,江雲娆就去拽蕭幻音的衣袖,還摸了他的手一下。
忽的,她竟将自己的手放在了蕭幻音的掌心,跟他十指相扣起來,越握越緊。
蕭幻音一個激靈,連忙甩開她的手:
“幹什麼呀你,咱可是好兄弟好姐妹。
你那權勢滔天的金主還在旁邊呢,别拉我下水,我怕死。”
江雲娆口幹舌燥,将那手肘邊的酒壺提了起來,一飲而盡。
她咽了咽喉嚨,将那酒壺就甩在桌子上,酒壺蓋兒都掉到了地上,手腕有些無力了都。
“啊,什麼?”她眼神迷蒙了起來。
尋常的一句言語在脫口時,語氣忽的變得嬌軟,此刻眼梢豔光流轉倒是帶着幾許妩媚風情來。
蕭幻音常年混迹于江湖上一些夜裡的場所,他一眼就瞧出來不對勁,連忙将酒壺提起來嗅了嗅,猛的他低聲道:
“這酒有問題。”
江雲娆挑眉笑着,伸手又去摸他的喉結:“你說什麼,什麼有問題呢?”
蕭幻音捉住江雲娆的手,這動作實在是有些挑釁了不摸不知道,這一碰觸才發現有多燙。
他知道江雲娆是女子,這事兒可不能聲張出去。是以他戲服都沒來得及換下,就将江雲娆給扶着上了三樓的雅間裡。
蕭幻音慌慌張張的去給江雲娆倒水,誰料她就從背後環住了蕭幻音的腰身,往他身上蹭着。
蕭幻音可好一頓吓,連忙将江雲娆按回了榻上:
“雲娆,你醒醒,你趕緊醒醒啊!
你被人下藥了,我是蕭幻音,你純純兄弟,你别認錯人了!”
此刻的江雲娆一直在扯自己領口的衣衫,兇前的春光露了一二出來:
“蕭幻音,我好難受啊。”
她伸手去拉蕭幻音的衣袖,蕭幻音對江雲娆可沒有旁的心思。
再說了,睿王的心思已經那樣明顯了,他是不想要腦袋了嗎?
他緊緊攥住江雲娆的手腕,将衣袖往上一拉,看見她手腕上的經脈凸顯了出來,成了紫色,這才覺得事情有些棘手。
“好歹毒的心思,居然用上了江湖上都快失傳的‘至死方休’!”
這藥歹毒就歹毒在,若是不讓人給她解了,她會一直這樣。
人不會清醒過來,直到心火燃盡,将自己給耗死。
蕭幻音急得在屋子裡到處亂走:
“哪個天殺的,竟然在幻音樓作亂!可我不行的呀,我不喜歡女子,這下咋辦呀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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